养一只红牛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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嘎龙不逆~泥绒不泥嘎~

陈府密事(十三)

【嘎龙】【架空古风】【龙双☆】

先甜后虐H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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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认真整理了剧情,年前虐不到,大家放心看~~!)

 

    第二年春夏之交陈家传出一条坏消息,身在山西的大少爷害了痨病,虽然不算重,休养个一年半载还是必须的。山西重镇不能没人管理,老太爷和老爷商量了几日,最终决定派阿云嘎过去历练一番,也算为日后继承家业做些准备。

    夫人知道阻拦无用,思量许久后以“一个丫头不够用”为由把奶娘也塞了过去。“少爷对这个丫头用心太重,惹妻妾不痛快事小,得罪了官家岳丈事大。这段时间有了身孕就给她吃这个,虽然造孽,但不能让她借着孩子留在陈府”。

    奶娘揣着夫人给的药进了外院厨房,趁人不备扔到灶里烧了个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阿云嘎带着二掌柜和他手下的几个主事上了路,却唯独留下了刘令飞。刘令飞明白这是少爷在给自己机会,二掌柜的账目也该再接一些过来了。

 

    郑云龙的十三岁生辰是在一片青山绿水间度过的,开心了就骑着龙龙走走看看,累了就钻到车里睡觉。阿云嘎担心马车颠簸磕着碰着,时时把人抱在怀里充当人肉靠垫。表面上郑云龙是个端茶递水的使唤丫头,放下帘子就成了断手断脚的小废物,踏踏实实享受着少爷的照料和宠爱。

 

    大少爷已是而立之年,人虽本分脑子却不够用,各条路子管得松松散散,账目更是一团乱麻,几年下来基本靠着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”硬撑。阿云嘎到了山西顾不上休息,一面指挥二掌柜清理整顿,一面准备拜匣请柬,想去走访地方乡绅和同行业者,尽快把摇摇欲坠的摊子撑稳。

    郑云龙为了方便行动离京后全程男装,知道底细的仆从们也不会乱说。看到大家四处奔走也想帮忙,但一个时辰后差点被簿子上成山的数字搞吐了。阿云嘎知道他不是这块料,掏出几两银子放到手里,“绒儿带着小厮去街市转转吧,早些回来”。

 

    郑云龙没想到这里的市集和京城比起来毫不逊色,还有很多不曾见过的新鲜物件,特别是西域和异邦来的玩意更是令人大开眼界。索性一路走一路买,这个给飞哥哥,那个棋哥哥应该喜欢,嬷嬷戴这个很好看,那块料子比较衬姑姑的肤色……至于少爷嘛,郑云龙脸一红,憋了一路,这几天让他放开做就是了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到底还惦记着给阿云嘎挑个像样的东西。郑云龙站在一个松石摊子前仔细瞅,这条大珠手串看上去不错,还是少爷最喜欢的卷云纹。刚准备拿起来把玩,旁边伸出一只小手嗖地抢了过去。

    面前的熊孩子大约八九岁,生得面容清秀黑黑瘦瘦,一身银丝锦袍看上去是个富家公子的模样,身后还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厮。

 

   “这个多少钱?”小孩不动声色地颠颠手串。

   “小少爷好眼光”,摊主乐呵呵迎上来,“这可是波斯来的蛛网铁线松,才能雕出此等灵动的云纹,您看这颗颗都是精心筛选过的……”

   “我问你多少钱,东西好坏我自己会看”,小孩不耐烦地甩甩手。

   “是是是,您看啊,这山高水长运过来的”,摊主看人下菜碟,“五两银子,我可真没多要”。

    郑云龙心里一惊,松石是这个价格?阿云嘎给的钱剩得不多了,这可怎么办?

   “摊主真会做生意”,小孩冷笑一声,“二两卖不卖?”

   “小少爷说笑了”,摊主脸上有点挂不住,“您总不能让我赔本赚吆喝吧?”

   “二两二钱顶天了”,小孩示意仆从掏钱,“就这你也有赚,甭墨迹了”。

   “二两三钱”,郑云龙摸着钱袋仔细计算,“我出二两三钱,给我吧”。

    小孩退后一步上下打量,长得倒是很好看,但从来不曾见过……“你是谁家的,敢和我抢东西!”

    郑云龙不会吵架,平日有阿云嘎护着也没和谁起过冲突,被小孩一句话噎得不知如何回答。沉下气来站直身子,“谁家的不重要,价高者得,是这个理吧?”

   “你……”,小孩恼哼哼地抓过钱袋,“二两五钱!小爷就看上这个了!”

   “二两七钱”,这是郑云龙手头的全部身家了,“君子不夺人所好!”

   “我是孩子,不是君子”,小孩把银子砸在摊位上,“三两!有种你再加!”

    郑云龙气得快哭了,可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想给阿云嘎添麻烦,只能眼看着小孩把宽大的手串套到腕子上,示威似的举着胳膊大摇大摆地离开了。

 

    逛街的好兴致全毁了,郑云龙冲回院子扑到榻上,抱住被子嗷嗷哭了一鼻子,自己居然被那么个小玩意欺负,气死我了!

 

    冤家路窄,郑云龙望着坐在嫂夫人身边装乖巧的死孩子大跌眼镜,这小黑猴居然是大少爷的嫡子?!

    大少爷在内室养着不宜见人,嫂夫人做东为阿云嘎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家宴。

   “娘,就是他!”小孩也看到了郑云龙,“就是他和我抢,害我多花了八钱银子!”

   “是我先看上的!”白天受的委屈彻底压不住了,“要不是你忽然窜出来,还、还欺负我钱不够……呜呜呜”

    阿云嘎赶快回身捏住手轻声安慰,“不哭不哭,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“那么大的人了,还哭?”小孩撇撇嘴,“和个姑娘似的,丢不丢人”。

   “黄子不可放肆!”嫂夫人不想得罪嫡少爷,“你哥这个长子让我宠坏了,九岁了还整日闹腾,别和他一般见识”。

   “没事没事,我这个小童刚满十三,也是孩子心性”,阿云嘎忙打圆场,“无意中得罪了小少爷,还请嫂子见谅”。

   “明明是他抢我东西”,郑云龙抹着眼泪小声嘟囔,“那么漂亮的松石……”

    还真是孩子打架,阿云嘎憋着笑望向黄子,“到底是什么东西?能给小叔看看吗?”

   “一个大珠串子而已”,黄子起身来到近旁,“自己带的钱不够还怪我”。

    阿云嘎一看纹样就明白了郑云龙不肯撒手的原因,“君子不夺人所好,黄子既然买下了就好好留着吧”。

   “他今天也说了一样的话”,黄子把东西撸下来塞到郑云龙手里,“送你了,别让外人传我仗势欺人”。

   “又不是我买的,不要!”郑云龙不肯接,“君子不食嗟来之食!”

   “好好好,你们都是君子”,黄子索性抓过腕子直接套上去,“君子就别和小孩置气了,你皮白,戴着比我好看”。

 

    郑云龙撅着嘴坐到木桶里,望着桌上的松石手串生闷气。

   “绒儿别恼了,看这小脸皱的”,阿云嘎觉得桶小了,明得让他们换个大号的来。

   “那个本来是给嘎子哥的”,郑云龙委屈兮兮,“做工很好,颜色也漂亮,还大气……”

   “绒儿知道嘎子哥最想要什么吗?”阿云嘎坏心眼地撩动着胸前红珠,“客栈不方便,忍了好些日子,想死我了”。

   “唔……知道……”,郑云龙湿乎乎地抱上来,“可是你还没休息好,不能太累”。

   “不怕,嘎子哥身体好得很”,阿云嘎将他一把抱出来,“我洗过了,就盼着天黑呢”。

 

    灯烛跳动春-潮澎湃,郑云龙心里那点不痛快全被阿云嘎的温柔抚平了。

    软绵绵的猫咪靠到肩头困得睁不开眼,身体里还插着那根半软的大东西。各种情-液融合汇集,顺着阿云嘎的臀-缝淋-湿了大片床褥。

 

    阿云嘎把人放平躺好,走到桌旁拿起手串细看。东西不错,如果二两二钱拿下的话转手就能赚点,黑不溜秋的臭小子还挺识货。

    山西的生意不能总是这个样子,阿云嘎决定和嫂子好好谈谈,黄子或许是个可造之材。

 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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